如果不是这两天他什么都没有喝,他可能已经失禁了。
蓝浓安静地观看着他的挣扎,在他紧绷的时候耐心地腾出手替他放松,然后继续把玩他精疲力尽的性器,反复来回的动作让哨兵有点无聊,他甚至打了个哈欠。
在李维坦快要昏死过去的时候,门铃响了。
蓝浓懒洋洋地开口:“进来。”
漆黑的眼睛倏地抬起,李维坦锐利的目光对上了一个茫然无措的年轻人,对方正满脸见了鬼一般盯着他看。
周听听张到一半的嘴抿紧了,他面色发白地看着沙发上的李维坦。一贯刻薄冷酷的讨厌鬼此时正穿着敞开的正装,露着血痕斑驳的屁股,脸色惨白得趴在满身精液里。
“蓝浓,”他不可置信地看向一旁的好友,“我一回来你就喊我过来,是让我看这个?”
“怎么会。”蓝浓平静地笑了笑,他站起来,张开手臂,给了对方一个问候的拥抱,“D10区好玩吗?听说景色不错,姜留在那里买了别墅吧,你们去轰趴,怎么都不带上我。”
周听听的牙齿磕碰了一下,他发现自己被蓝浓碰过的肩膀正在直哆嗦。
“你想干什么?”他惊恐地问。
蓝浓没有回答,他踱回沙发前,抽出李维坦嘴里的皮带,换了个绑法,把向导的上身和沙发扶手捆在了一起。
“你想干什么!?”周听听几乎惊叫着重复道,“蓝浓,你搞清楚,就算你现在是个病号,也不是做什么都不用负责任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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