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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一早上六点,李维坦在餐厅和两位次席向导聊了会最近的研讨课,两位向导隐晦地表达了轻微的不满。
其中一位建议直接取消哨兵访学期间的研讨课程,反正没有多大意义;另一位则认为要变更传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。
李维坦一边翻着手里的书,一边表示赞同。
那位次席非常惊讶:“我以为您也是变革派的,毕竟您的一些观点一直非常激进。”
李维坦面无表情地说:“如果能变革,相较于取消研讨课,我更倾向于取消哨兵访学,只通过普通的挂号就诊解决觉醒期问题。”
次席擦了擦冷汗:“您知道这个可能性很低,大部分哨兵都更愿意和自己选择的向导结合。”
“我理解您的顾虑。”李维坦挑起眉毛,“所以我建议把结合一起取消了。”
“不解决结合热是会对哨兵造成伤害的……”另一位次席结结巴巴地说,“您目前也没有研究出完全避免结合热的办法吧?”
李维坦慢条斯理地用手帕擦拭着杯具:“暂时只能服药控制,实在严重可以改良电疗。”
两名次席无语地对视了一眼:“知道您有多讨厌哨兵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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