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那时印象有些模糊,但好像是垫在他额头上撞出来的。谢渊又微微沉默了一瞬。
卿容窝在他身边,给他塞一块自己吃一块,一盒糕很快吃完了。
午饭之后,她重新将那些物事放进他身体中。谢渊很温顺地张开腿,承受着前后的插入。
这次放的是两个玉势,没什么太多的花哨,像是单纯地将他填满。身前依然是尿道棒和锁阳环。
卿容调教他最为严苛的时候,排尿都是一滴一滴地淌出。
卿容满意地看着谢渊柔软的花穴间重新被填入了粗大的玉势,只是在两枚花瓣间露着小巧精致的圆环昭示自己的存在。谢渊的身体大多数时间都是这样被填满的,只有他要练剑时才能够取出来。
他也像是渐渐习惯了,不像最开始那样坐都坐不住。
里衣重新穿好,从外表看,谢渊仍旧是那个清冷温雅的模样。可惜,里面却饱饱含着她给他的东西。这种想法总能让卿容格外有占有他的满足感。
马车一路行了三天仍旧不见停歇。每一日日暮,卿容都会像过去一样让谢渊昏睡过去,然后换下一辆马车。第二日上午又是一辆。
显然那些地方都是大光明宫在中原的据点。卿容即便再大胆,也不敢冒着让谢渊全部看去的风险。一路上,竟然畅行无阻,几乎每一个地方都提前备好了吃食,车马,日夜兼程。
谢渊就在身边,卿容当然不会放过,每天都要轻轻重重地折腾他。只不过自他生病好了以来,卿容再未动不动就弄得谢渊一身青紫的痕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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