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隽的年轻公子伸手压住腹部,眉头蹙着,脸色有些苍白,颧骨旁却泛起一抹红。随着他对自己身体的感受,那抹淡淡的红潮逐渐扩散到耳尖和脖颈,有些难以启齿地别过头,“不是……不是什么大事。”
“我猜……应该是葵水。”他有些难以启齿地说出口,眼睫扑簌簌地抖,简直想要从房间里消失。
卿容愣住了。她的身体女性的一面发展的并不够完善,从未来过葵水。在谢渊身边一年多的时间,他也从来没有来过。
他应当是忽然第一次来了葵水。他们的身体都不同常人,并不是不可能。甚至……也许正是因为她总是做他,让他的身体内部出现了些许变化,刺激得来了初潮也说不定。
“别担心。”既然猜出大概是怎么回事,卿容多少放下心,用被子将两个人盖住,伸手一扯床边设的金铃。只是片刻之间,就有两个小侍女跑过来立在卧房门边,有些疑惑,“姑娘叫我们?”
谢渊还没来得及阻止,脸只觉得烧得发烫,又觉得僵硬异常,几乎不知该以怎样的神情面对眼前的一切。
除了卿容,父母与庄中的大夫,几乎没有人知道他身体的异状。眼下他该如何开口解释这团血迹?
他仍在踌躇,旁边却出人意料地响起卿容的声音,平铺直叙。
“天青,我好像忽然来葵水了。你们平时要用什么物事,要喝什么东西,给我准备些拿进来。”
谢渊一瞬怔然,被子里卿容的手捏了捏他的手,手指曲起来又勾了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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