鼻端隐约有淡淡的血腥气。然而四面安逸,并无来者。她索性推了推谢渊,将他从不适的睡眠中唤醒。
“不舒服吗?”卿容问。
“嗯……”谢渊的眼底带着一丝从令人不安的睡眠中醒来的茫然,微微皱了皱眉,感受自己身体的状况,“无碍,只是有些腹痛。”
在内息能够正常流转的情况下,腹痛不是一件寻常的事。
“还有……”大概是黑暗掩盖了大部分尴尬,男人的脸微微垂下,有点不知所措地说出口,“好像有东西流出来了……会不会是那时并未清理干净……”
“不是,你好像流血了。”卿容掀开被子,起身点燃烛火,伸手将谢渊抱起来挪开一点。谢渊对血腥气的敏感比她低很多,因此这一点极微薄的血气他没有察觉到。
谢渊雪白的寝衣后,隐约透出薄薄殷红,险些就染到榻上。
两个人同时有些惊住。卿容回想自己下午的所作所为,只觉得没什么大纰漏,即便激烈了一些,但是不至于伤到谢渊。她在这方面一直很谨慎,即便最盛怒冰冷的调教也从不超过谢渊身体的承受能力。
怎么会忽然流血。
“阿渊觉得难受吗?”少女难得有些不安地轻轻抱住他,抚了抚男人铺散在枕上的长发,将脸蛋贴在他发顶,“痛么?还是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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