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姐,我是咱李家的不孝之子,”李崇林说到这里,眼泪流下来了,声音也哽咽的利害:“我知道,父母这次病,全是被我气的。你别看我当面没事人似的,心里愧疚着呢!
“把父母气病后,我发誓再也不去赌了。可是,我在外面还欠着一屁股赌债。同赌的人见我不去了,就堆上门来要账。说如果不还,就要我的一条腿。地契被父兄藏严实了,我就是想拿,也拿不出来了……三姐,你……你说什么也得救救我啊!”
李崇林说着,“扑通”一声,在车厢里给宏远娘跪下了。
“二弟,有话坐起来说,这是做什么呢?”宏远娘忙把他拉起来。
“三姐,我……我……实在没有别的路子可想了。你……一定要帮帮我呀?”
李崇林已经是泣不成声。
“二弟,你真糊涂啊!这赌博可是一把杀人不见血的刀。如果迷恋上了,很有可能倾家荡产,伤害家人、亲戚和自己。”
“三姐,这我已经认识到了,也给家里带来了痛苦和伤害,现在追悔莫及。”
“二弟,你要我怎样帮你呢?”宏远娘也落下眼泪来:“这次来的匆忙,也没多带钱。再说,我家里的钱全买了地和办实业了,一时还真拿不出太多来。”
“三姐,我不是想向你借钱。”
“那,你要我做什么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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