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天,两个人一同住进了旅舍,又因旅舍房间紧,二人住进了一个房间。晚上睡觉时,马志涛便把身上的银子包裹解下来,放在床头一侧。和吴良新聊了一会儿
也是合该有事。这夜,马志涛睡眠中做噩梦,手脚乱舞,一下把床头一侧的银子包裹拨拉到了地上,银子“骨碌碌”散落了一地。
这一下露了白,银子被吴良新看到了。吴良新的脑海里,便装上了那白花花的银子,挥之不去。
这吴良新也是被穷怕了,脑海里想象着那白花花的银子,心里可就不安分起来。心想:如果这些银子都归我,那该多好啊!
心眼儿这么一歪歪,贪欲的邪念便涌了上来。
这吴良新心里想:如果我把银子偷了,远离了这里,可他已经知道了我的家乡住址,姓甚名谁,一报官,我势必被捉拿归案。银子落不了,还落个身败名裂。
如果我把他杀了,取走银子。可旅舍掌柜及员工,知道我们俩住在了一个房间。待发现尸首报案后,我也脱不了干系。
思来想去,觉得今夜不是动手的时候,也就装作没看见,闭上眼睛睡觉去了。
一夜无话。
第二天,两个人继续一块儿行走。
这天,他们为了赶路,中午也没休息。在太阳落到山那边,天眼看就要黑了的时候,吴良新说:“大兄弟,走了这一天了,走的我嗓子眼儿里挺干渴,想喝点儿水。”
马志涛说:“前面就是村子,咱到村里去讨点儿水喝,再找个地方住一宿,明天早晚走到营渠县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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