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银行门口站了一个多小时,抽了半盒烟,等到手都冻得没知觉了,他终于转身进了银行。
出来的时候他拖着一个大行李箱,里面装着三百万现金。
军哥只收现金。
他想要自由,他等了这么多年,这一次是他离自由最近的一次,他怎么也不可能放过这次机会。
就是有点对不起沈冰玉。
从他把钱取出来的时候开始,他的大脑都处于一种紧张与兴奋相结合的状态,身上带着这么一大笔钱谁都不可能不紧张,一想到自己将要从此无债一身轻,谁都不可能不兴奋。
他拖着行李箱到了军哥一伙人经常待的地方,是一个台球厅,正厅放着四张台球桌,零零散散的人围着桌子打台球,里面还有两个单间,他走进其中一个,看到了屋里脸熟的五个人。
军哥坐在电脑桌前打游戏,剩下的四个人在搓麻将。他一进去,仿佛回到了四年前,熟悉的白炽灯,熟悉的烟雾缭绕,熟悉的麻将声。
屋里的人见到他进来,都停下了手里的活看向他,军哥吆喝了一声:“来了?来的挺早,我还以为得再给你几天时间。”
他绕过电脑桌,走到左烽面前歪着脖子看了看他拎着的行李箱:“是来还钱的?还是给自己带了个棺材啊?”
左烽说:“三百万,一分不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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