盈月起了一身红潮,像是一只醉虾。
易衡在性事上的温柔总是有限的,大多时候他都是强势又淫荡。
就像现在,他身子下滑,叫她自己掰着自己大腿,头颅埋在她的腿心,吮吻她的小核啧啧作响,她听了羞都要羞死了。
将泄未泄之时,她被他跪坐着掐着腰际拽过去,两只腿抗在肩上,他性器的冠头抵在入口,跳动两下,一个倾身,入了一个头。
盈月两腿被压至胸前,下面被撑得又酸又涨,仰着头又有点打颤。
“你要夹死我了...放松些。”他的声音低哑,眼里是混沌的情欲。
盈月主动仰头要去亲他,却被他一只手按下去,没等她适应便开始大开大合地肏干。
旅馆的木床年代老旧,动起来伴着水声吱吱呀呀地响。
下身被凶猛地冲撞,盈月自尾椎骨升起麻意,咬着唇控制不住的哭喊起来。
她的腿心被撞得通红,爱液媚肉泥泞,粗大的性器被小穴费力又贪婪地吞吐,腰部像是拉满的弓,手指无助的抓着他撑在她脸侧的手臂,脚趾紧紧蜷缩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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