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暗的低矮房间内,厚重的窗帘透出隐隐的光。
床单凌乱,女孩软而长的黑发海藻似的铺在白色枕头上,露出光裸的肩头,额头靠在青年大臂上,半阖着眼。
易衡背对着她吞云吐雾,袅袅青烟自他指尖的一点红光升起。
盈月手指顺着他的腰侧滑上胸膛,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他心脏的鼓动。
“睡吧。”他掐了烟,随手把挡在眼前的碎发捋到后面,转身过来环住她,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。
他说话间还有淡淡的烟草味,和他特有的气息混杂在一起,让人头昏脑胀。
盈月舍不得睡,她酷爱他现在的模样,可她的词汇太过贫瘠,竟不知如何形容。
比浪荡公子哥少些轻浮,比男人多几分少年气质,精致但不女气,神色平淡却性感。
盈月手指摸上的他下巴,上面有隐约的青色胡茬,不是很坚硬。
易衡就顺势用下巴蹭了蹭她的手,弄得她指腹发痒,忍不住弯了眼睛。
“你好像我的小狗。”
“我就是你的小狗。”他懒洋洋的应和她。
冬日的整个下午,盈月窝在他的怀里他的体温当中,床头矮柜上是她亮晶晶的戒指,如果拉开窗帘,还能看到飘落的雪花。
遥远的中国莱江市,裴二穿着棉絮纠结的冬衣挑着两筐粪水从花柳街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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