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弟又问了一次，用了公事上的称谓：「汤总，你也是那种T制里的人吗？」
汤向笑得更深，放下手机，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後才说：「那你要跟我去个地方吗？」他说着，红了的眼眶爬满戏谑。
他带着陈与时去了小隔间。陈与时说不录。汤向又生气了，还徒手砸墙。
「就知道拒绝！你不是自愿的！为什麽不录？」他的眼睛充满了血丝。
陈与时有些怕，却没有退：「你会扳倒他们吗？」
汤向咬着牙笑了，动作很慢，充满自嘲：「你录，给我添把火。」
「好。」
陈与时不知道「教学影片」的存在，自己在里头调整了几个小时後，才出来。
汤向冷着脸，用力压上他弟的肩头走离撞球馆，要上车的时候，昏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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