裘大刚在看到那张黑卡后,惊得连话都说不通顺,“黑…黑卡…”
没有限额的银行卡,只要去任意银行都能取钱,据说一般拿到黑卡的人身家至少得有一个亿。
还有人拿钱要买他那个不争气的糖果厂子?倒也是稀罕事儿。
裘大刚又好奇,“我那厂子,不值几个钱,就是这糖果的秘方原材料值几个钱,你想要的不会是那秘方吧?”
许是做生意的敏锐感,裘大刚隐约里觉得这小伙子大抵是来买其他东西的,毕竟那破厂子废铜烂铁加起来都不值钱。但是这秘方也是老秘方了,是他家里祖辈里传下来的,宝贝着。走投无路之际,他也曾想过要卖秘方来贴补家用顺便还清赌债和欠下的工人工资。但是,这转儿的没几个人想要这秘方,这糖果也有些年代了,放在现在也落伍了赶不上时代cHa0流了,也没几个人愿意出钱买。
江肆点头,笑得邪X,“你猜得不错。”他颠了颠黑卡,“你要是赌赢了,我这卡就归,要是输了秘方归我。”
裘大刚生X嗜赌,见钱眼开,倒也答应得畅快:“成。”
几人折回地下赌场,在一阵烟熏雾缭酒气弥漫的房间里。
江肆对裘大刚点了点下巴,“猜大小也没意思。要不然,你说个数,老子给你摇出来。”
裘大刚笑得前仰后合,活了大半辈子,还没见过这么一个夸海口的人,更别说是一个r臭未g的毛小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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