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轻人漫不经心的想,他应该没念错。
“是,礼少爷。”谢管家微微躬身,接着轻手轻脚的走上楼。
谢礼,从血缘上算是谢辽的堂弟,实际上关系并不亲厚,作为旁支的他在谢辽死前从未踏足过谢家老宅。
这次也算是发了一笔辽难财。
谢礼无所事事的扫视了一遍墙上挂着的画,大片的红色撞进眼底,毫无色彩层次,没有人也没有景,一整块画布上只有红色的颜料。
他诧异的眨了眨眼,看向其他几幅画,无一例外都仅仅只是色块而已。
谢礼可以断定,这几副画的作者毫无艺术细胞。
他偏头舔了舔犬牙,为谢辽糟糕的审美感到遗憾,不过没关系,他会把谢辽留下的东西都处理干净的。
死,就死得彻底点。
楼上传来了脚步声,谢礼收回视线,满怀好奇的抬眼望去。
二楼的栏杆处,身形颀长的青年漆黑,只在胸口别了朵白玫瑰,略长的黑发落在颈侧,一截腕骨裸露着,上头环着三层细细的珠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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