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的,一群神经病。
“不说这个了,娄琛,我们先进去吧,安绥呢?”温绛熟练的岔开话题。
“我派人去接他了,一会儿到。”
“一会儿?”季冕之翻了翻眼皮,声音有些怪异,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:“他不是爱惨了谢辽吗?”
“爱”字咬得极重。
说一句换人都要拿酒杯砸他的人,居然对于谢辽的葬礼持不在意的态度。
操。
谢辽这是被骗了啊。
娄琛没回话,冲他比了个中指,站起身领着两人走进了殡仪馆。
谢辽的棺材停在正中央,后方还有一张遗照,板着张脸,没什么表情,像是一张证件照。
和尸体现在的表情一模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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