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弹穿透了信徒赤裸的胸膛,深深的凿进心脏,他全身一颤,棕色的瞳孔骤然扩大了一圈,眸子里倒映出青年温柔却饱含着恶意的笑容。
怎么会——
不是五分之一的概率吗?
铁锈味在巷子里发酵,信徒像是断了线的木偶似的垂下头,身子晃了晃,倒在了脏污的地面上。
他的双手被束缚在背后,甚至没办法堵住心口的血洞。
信徒剧烈挣扎了几秒,力竭感席卷而来,镇压了反抗。
他认命了一般彻底闭上眼,只有胸腔还在剧烈的起伏,试图汲取氧气以延缓死亡的脚步。
安绥垂眸看着他,哼笑了一声,单手灵活的卸下弹夹,五指一松,几个子弹噼里啪啦的砸在水泥地面上,顺着惯性向前滚动。
听到金属撞击的清脆声响,男人艰难的转过脸,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。
安绥的靴边滚落了四颗子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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