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坐直身体,仰起脖子,拿起酒杯一饮而尽。
廉价的酒液在喉道里打着旋向下流,一路穿过食道,带起一阵热意和刺痛,像是那些险些割伤他的玻璃碎片,换了个方式滑进了体内。
温绛说的没错。
确实带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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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十区,黑鳞监狱放风广场
“额啊啊…别唔、嗯啊啊啊!”
肉体撞击的声音伴随着男人的呻吟和喘息越来越盛,身形瘦弱的年轻人抓着铁丝网承受身后的侵犯,满脸潮红。
有人不满的叫了起来:“别**的操了,你他爹的鸡巴皮这么厚啊都操几天了!”
“滚吧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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