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他已经没有反悔的机会。
蒋一峋刚吻下来的时候是没准备做这么过分的。
这个狭小的空间里,想要给顾菟抚弄他腿间可怜立起来的小东西,对他这个大个子来说势必要弯下身,这样一来他的脸正对着顾菟的脸,从顾菟身上传来的花汁一样带点青涩的香气,就像真正的花苞一样勾引他这只狂蜂浪蝶撬开两瓣嫩唇去采撷。
然而他高估了自己的控制力,最初只是嘴唇贴着嘴唇,嫩得让他下腹一紧,不出半秒他就不由自主地摁住顾菟的后脑,像条饿极了的狗一样,轻易地撬开香香软软的小嘴巴,无师自通地攻城略地,顾菟两排可爱的小贝壳一样的牙齿,嫩嫩的口腔黏膜,还有甜甜软软的小舌头都被他深入地吃了个遍,他还试探地去舔弄更深处,把顾菟舔的身体阵阵发抖,几乎坐都坐不住。
就在蒋一峋埋头亲得沉迷时,外界一阵动静引起他的警惕,他动作放缓,安抚似的缠弄顾菟瘫软的小舌头。
有人进来了。
两个年纪不大的男教职工一边上厕所一边聊天,其中一个问:“哎,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?”
“没有啊。”
“那就奇怪了,我刚进来的时候,听到厕所里有声音,有点像猫叫。”
“学校里有好几只流浪猫,估计有猫进屋了。”
顾菟紧张得气都不敢喘,等那两人上完厕所走远了,他刚松了口气,就感觉到下面蒋一峋粗糙的指腹对着他敏感的铃口部分捻弄起来,强烈的刺激感让他全身过电般战栗起来,他双腿绞得很紧,双脚死死踩在蒋一峋的鞋子上,把他的鞋带踩得乱七八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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