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人拿出两个塑料碗一样的东西,一左一右扣在时年的胸口,轻轻一捏外头的软球,塑料碗就牢牢吸在了时年的胸部,里面的柔软小刷子恰好贴在时年粉褐色的乳尖上。
时年微微慌张起来。这几年他一直在试图自慰,想要对抗阮同怀的指令达到高潮,而乳头早就被他抚弄的十分敏感,此时即便环境和气氛极差,乳头也还是在细微的触碰中颤抖着挺立。
男人按下开关,电机的声音嗡嗡响起,刷头便在小碗内旋转伸缩,刮蹭着时年的乳尖。时年瞳孔微缩,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,然而下半身却还是逐渐硬起来。
“这玩意这么好使吗,男人的奶头也能搞这么爽?”那个男人看着自己手里的开关,惊讶的对另一个男人说。
一边说着,他一边饶有兴致的将那开关推大推小,刷头的频率时快时慢,而过于干涩的摩擦让时年又痛又爽。
乳头一定擦破了。
时年额头冒出细汗,皱眉压抑着快感。
下体越坚硬,贞操带带来的痛苦就越强烈。逐渐充血膨胀让困在金属笼里的海绵体始终弯曲紧绷,钝感的疼痛与乳头尖锐的刺痛在时年腰间汇成酸楚,他不由得摇晃着腰,齿间滚出低吟。
从来都没如此难受过,即便是射不出来,也没这么痛过。
时年忍不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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