阴暗,潮湿。
时年头痛欲裂。他费力转头看着四周,对侧墙的上端有一扇横置的,窄窄的气窗,中间两根硕大的立柱边杂物堆积,四方的空间里灰尘遍地,有发霉的气味冲进鼻腔,而他被扔在一张墙角废旧的皮沙发上,手脚被绑着,脏污的睡袍带子松松挂着,已经衣不蔽体。
听起来外面似乎在下雨,但气窗上没有水滴,可能是在天井一侧,应该是庄园的地下室2层。
抬起被缚住的双手抹了一把眼角干涸的血迹,一阵眩晕感袭来,时年忍不住闷哼一声。
咔哒咔哒的声音传来,有人穿着高跟鞋靠近。这个房间没有门,或许原本就是为了放置杂物的,门洞口也被扩得很大。
“……弄死了咱们都要死,怎么这么不小心……”
时年一愣,虽然听得不太清楚,但依稀能分辨出声音的主人。
他冷哼一声,抵着眩晕的头靠坐起来,清了清嗓子喊道:“朱丽娜,有什么话进来说,别偷偷摸摸的。”
咔哒声顿了顿,随即悠闲的晃进来,身后跟着两个黑壮的男人。朱丽娜用丝巾挡住口鼻前的灰尘,挑眉道:“我特意找来了最浓最有效的麻醉药,想不到还是低估你这个怪物了。”
时年抬了抬被捆着的手说:“低估我,还捆着我?朱丽娜,你怕我。”
时年没有问她,只是很平静的说出一个她不愿意承认的事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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