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年摆动着腰肢,想要抵抗却抵抗不了一波又一波的情潮,绑缚着自己的绳结也磨蹭着敏感的皮肤,几乎马上将他送到顶点。
“STOP”
时年的右手狠狠在背后握成拳,左手因为指令被动的松开停止,他呼吸急促,眼角熏红,只有腰肢惯性的晃了几下。
像发情的狗。
时年悲哀的想着。
坚硬的下体溢出透明的粘液,散发着微苦的杏仁味,男人拿过女人那杯酒,拂过纱帘放在时年仍在微微抖动的柱体下。
粘液滴进酒杯,男人迫不及待的抽回来一饮而尽。
“虽然从小养大的倒是干净,但也还好这玩意没什么怪味,要不我喝着真挺恶心的。”男人舔了舔唇边的酒渍,抱起女人走回床上。
女人娇笑着,男人粗喘着,就那么翻滚起来。
时年的腿被捆的太久了,已经麻木,但他知道,他得这样在肮脏的声音里直到天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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