贝利特哼道:“当研究成功的那一天,世界都将为伟大的成果欢呼,没人会在乎在过程中付出了什么。成功的路上,总是踏着鲜血的。至于为什么选择时年,等你准备好加入我们,我就会告诉你。”
荆齐冷然。
或许贝利特比齐芳玉还要疯。
这座花树环抱的漂亮建筑是贝利特的研究所,他的团队在偷偷进行着基因逆转的研究。这里很隐蔽,荆齐是被船接进来的,它像是陆地上的孤岛,被充满电流的人工湖围绕。
在荆齐正式进入研究室之前,他被禁止探望时年。
荆齐烦躁地躺在床上,想着第一次见时年的情景。
和那天看到的判若两人。
那是荆齐即将被送到英国去的前一星期,贝利特带着他去了一处很大的庄园,八岁的他在房间里呆得无聊,便出门去花园里闲逛,转着转着便在修剪的非常考究的灌木间看到了那个圆顶的玻璃花房。
玻璃被人擦得晶莹透亮,他趴在门上好奇的看着,里面有花,也有画。
那些画上画着山野花草,鸟兽鱼虫,也有高楼大厦,街景霓虹。它们色彩寡淡,看起来有些雾蒙蒙的,像是幻境一般悠远。
灌木被风吹过的沙沙声里,有细碎的啜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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