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日的疲倦和失落让贝利特忽然觉得急躁。
他抓住齐芳玉的肩膀逼迫她面对自己:“看看我是谁,玉,我是谁!”
齐芳玉眼神疑惑:“你是谁?阿楚怎么没来?”她忽然像看到了什么一般,视线落在贝利特身后,她嘴角上扬,难掩惊喜:“阿楚!你回来了!”
她挣脱贝利特,扑向他身后,却也只是抱住了窗帘。
厚重窗帘外的光线遮遮掩掩的照射进来,晃得贝利特闭上了眼。
他苦涩的抿了抿嘴,看着齐芳玉像真的迎接下班的丈夫一般忙碌着,她手中空无一物,却替对方挂好了衣服,系上了围裙,切好了菜,煮好了饭。
脚腕上的铁链哗啦哗啦的响着,可齐芳玉的耳朵里仿佛只能听见丈夫与她交谈,她始终微微笑着,时不时回头看一眼,回应着丈夫的话。
这令人毛骨悚然的场面,贝利特见过了无数次。
他像一个透明人,或者说像一个家具,被齐芳玉绕来绕去的躲闪着。
也如同之前无数次的结果一样,贝利特从门边柜子的抽屉里拿出镇静剂,注射进了齐芳玉忙碌的身体。
他把昏睡的齐芳玉抱进浴缸,帮她擦拭身体,梳理头发,还熟练的为她苍白的唇擦上了鲜艳的口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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