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年的情况到底是什么样子的,想来也只有当事人自己才能知道。
“张家的人...”宴承阎的眼中有着一抹深意...心中暗暗有了主意。
“老爷,我瞧着阿辰对这个丫头确实是用心了,只怕是不好处理。”沈清有些担忧,张家现在的家主是张岳山,家道中落已久,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。
“匹夫无罪,怀璧其罪。这丫头我曾听生意场上的人谈起过,年纪轻轻的便出来工作赚钱养家,仅半年时间便成了昌邑酒馆的台柱子,一个女孩子,她倒也是不容易....只是她是张家的人...倒真是可惜了。”说着他叹了口气。
“是啊,老爷。”沈清也叹了口气...
“阿辰呢,他去了哪?”
“老爷,您忘了,您让平遥带着阿辰去织染坊了。”沈清开口回道,抬手为他拢了拢上衣。
“哦...”
桃花酒馆
一杯接一杯的烈酒下肚,喝的脸有些微微发红。
林尽染双眼迷离,朱唇缓启“宴廷辰,你知道我们认识多久了吗?”
半年...一年?宴廷辰脑海中盘算着...“不对,不对,我们认识了多久啊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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