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安国听此,不禁嗤鼻轻笑...“傻小子,你被骗了,棠越先生哪里是那么容易就见到的,再说,棠越先生这么会经商的人,若没有个几十年的历练,怎么会如此的稳重。他怎么可能是宴承阎那家伙的儿子。”
“爹,我可没有骗你,我小时候您不是带我见过一次宴承阎先生吗,我看就是他,怪不得我总觉得眼熟,但是又不敢认。”
“这...”
“爹,您要是不信,我把他们请到家里,让您亲眼见见,他们现在就在客栈歇脚,我明天让王管家亲自去请回来。”
“要是真如你所说,那我可要亲眼见见这老朋友,你明天亲自去请。”
“好...”陈亦决爽快的答应。
漆黑的夜晚,若不是有月光的照拂,想必是连五根手指的模糊影子都看不到的。
木窗前,宴廷辰半倚在木框旁,望着外面的月亮出了神。
最近父亲对他的态度让他觉得有些奇怪,从小到大,父亲给他的感觉一直就是严厉,从未像最近这几天一样,对他慈爱有加。
两年前,他听从了六叔的话,闯进了这能吞没人心的商海中,刚开始的时候,让人很抓狂,因为他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些东西,也对此并没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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