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之间,一直都是陆言想要做什么。他想的东西太好懂了,刚开荤的十五岁小鬼能想什么,全往下三路走,刺激是刺激,裤子没脱干净就想操,至于情趣么,也就那么回事。
情事上,女人和男人想要的虽然差不了太多,但总归差那么一点。
白翊坐起来,陆言不由自主跟着她起身,看她抓着睡裙的吊带往下脱,动作不快也不慢,没有刻意引诱,只是一个少女追求她心里的那点仪式感,很郑重地褪下了裙子,然后是内裤。
她赤裸地坐在他面前,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房间,房间里所有的东西都染上了一层柔和的月蓝色,包括白翊的身体,陆言甚至能看清她皮肤上细小的汗毛因为温差竖起。
白翊就这样坐在月光里,坦然地让他看。
陆言吞了口口水。
他能感觉到今晚和之前每一个夜晚都不一样。
之前,她是他的;今晚,他是她的。
陆言抓住拿来当睡衣的T恤下摆,往上一扯,脱了下来,随手扔到一边,叠在白翊的睡裙上。
白翊眯着眼。她突然发现看男人脱衣服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:陆言鼓起的臂肌、起伏舒张的肩背、还有紧绷的腹肌,她原来那个毛头弟弟身上忽然有了性感的味道,不用说话,不用做任何下流的动作,只是脱衣服,他就赏心悦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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