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热的血顺着耳廓流下去,没有很多,江繁用无名指腹轻轻揩掉,垂眼看着,仿佛欣赏指尖的一朵花。“疼吗?”
他说:“还好。”
跟她在一起总是会疼的,渐渐地,周程书就习惯了。
粗粝麻绳SiSi绑住他的手,将他腕侧的皮肤磨到殷红渗血,她用金属锁链勒住他的脖子,他仰起头虚弱呼喘,yjIng被疯狂震动的器具连连刺激,低温蜡油大滴大滴落在他的大腿上。
起初他疼到几乎受不了,但还是咬牙强忍下来。疼痛之后,江繁会给他奖励,她会捧着他的脸接吻,慢慢x1ShUn他的嘴唇,会趴下去给他深喉,最后随便他怎么cHa进去。
痛感与快感缠成一团麻,三番五次,周程书意识混乱,就像被她C纵了灵魂。
渐渐地,他竟开始期待她带来的痛苦,渴望得到她的折磨,甚至后来丁点的疼痛都能让他立刻生理兴奋——他右耳的耳骨洞,就是为了验证这件事而打上的。
耳骨被打穿的一瞬,他控制不住,B0起了。
江繁垂眸看着,觉得有趣,破天荒地,她说要送他一件礼物,于是那晚做完,她带他去一家店铺,给他买了一枚耳骨钉。
那是枚金属耳钉,不规则的切面,不算太大,戴在耳骨上,就像嵌了颗闪亮的银sE沙砾。
江繁觉得满意,周程书对着镜子端详一阵,也觉得满意,只可惜快消店铺的流水饰品,总是款式漂亮、质量一般,很快那枚耳钉生锈断裂,没法再戴了,他修不好,那时江繁也不会再给他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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