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繁,我好想你。”
不过大概劳累也有成效,后半夜江繁又混乱地梦见许多事,却没再梦见周程书。
那一觉睡到上午九点,赵景谦又走了。
床单残留着昨晚的痕迹,江繁望着,静静发了阵呆。
手机有赵景谦留言,告诉她会有阿姨来家打扫,她r0ur0u酸痛的后腰,下床去卫生间洗漱,赶到花店时,迟晓晴已经在隔壁咖啡馆喝了三杯。
“祖宗,您终于醒啦?”迟晓晴yu哭无泪,调出办公软件的打卡界面给她看,“我马上就能全勤了,为了这些花,我全勤奖都没啦!”
江繁深感抱歉,她也没想到赵景谦临走把她的闹钟给取消了。她拿出手机发消息:“别急,我跟他说,今天算你的年假。”
迟晓晴探头,界面赫然是她老板的名字。她眼神一亮,又迅速黯淡下去:“可是我没有年假了哎。”
“那是他要考虑的事,让他自己想办法。”
迟晓晴欢呼雀跃,江繁开了门,她殷勤地帮江繁把鲜花一桶桶搬进去。
江繁问:“那个鲜花市场离这儿远不远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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