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感觉到他抖得厉害，她皱眉打量，问他是不是早泄。后来似乎想明白什么，又笑了：“你真是第一次？”
石榴花般的裙摆轻摇慢晃，周程书回过神来。
垂下眼去，看见江繁x前的红宝石项链，他又记起她中指上的戒指。
“你怎么会来？”
分明记得赵景谦很少带她出席场合，近两年尤其是。周程书看着她，江繁道：“这次晚宴是顺元基金主办，我不来不合适。而且，今晚有件拍卖品，我很喜欢。”
他们之间向来没什么话说，偶尔见面，一问一答，顶多也就这样了。问题回答完了，江繁转身要走，周程书突然问：“你冷吗？”
江繁一愣，“啊？”了一声。困惑目光投来，周程书没有看她，只是看着她光lU0的肩颈：“里面暖风不是很足。你会不会冷？”
周程书回到宴会厅，陆奚和陆琮英已经分开了。工作人员协助嘉宾落座，今晚周程书没有发言环节，纯粹是来打个酱油，于是跟几个科技公司的老总被分在中间靠后的一桌。
他带陆奚过去坐下，没聊几句，晚宴就开始了。开场歌舞结束后，顺元基金副总裁赵景谦上台致辞，介绍顺元联合基金会开展的一系列公益活动，呼吁为孤独症儿童打造平等、关Ai的社会环境。
慈善晚宴的流程总是大同小异，主办方致辞，领导致辞，夹杂些歌舞节目和公益背后的故事，再然后就是公益拍卖。
拍卖品有书画、珠宝、雕塑等等，周程书公事公办，随手拍了个金丝楠浮雕壁挂，让人给周仲森送去了。想看看江繁喜欢的拍品是什么，赵景谦却一直没什么动作，直到第三轮，赵景谦终于开始举牌竞价，周程书抬眼望向台上，原来是一幅油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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