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塘突然想起大学时阿尔温被请饮料後,总是很夸张地説「塘哥万岁」,桃花眼g起,冲散了表面的淡漠,他微笑道:「我请的。」
多谢塘哥,但别对我笑了,我怕,呜。
直到锦暮云跟着白塘去小木屋排队领特饮,阿尔温才放松下来,揣出怀里的小巾一个劲儿擦冷汗,倚着出口处的凉亭喘了几口气。
妈啊,白塘对他就笑了一秒钟,锦暮云也笑着但气场一直低压到两人有独处的时间为止,用不用得着。
阿尔温是真的不明白,为甚麽锦暮云这麽执着,感情这种东西随缘就是了,白塘是很好啦,但现在连未婚夫都有了,怎样看锦学弟都机会甚微,就非白塘不可吗。
他回头看坐着石椅乘凉的冬青,开口问道:「嫂子,我能叫你的名字吗?」
冬青看他这就欠腿颤的怂样,知道这人以前肯定被锦暮云吓坏过,説好啊。
阿尔温见话盒子开了,连忙将心里的问题一个劲倒出来:「你跟白塘怎样认识的?白塘很难追的,你们是命番吗?」
「强制相亲。我们讯息吻合度挺高的,但离命番差得远了。」冬青也是嘴闲不下来的主,白塘和锦暮云一路上都不怎样説话,快憋Si他了,「你呢?你是白塘大学同学,跟他很亲近吧。」
不然也不会被锦暮云吓到,不牵扯到白塘的事,锦暮云压根不搭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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