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泽也不绕圈子,直接把得知的消息如实告知了。
“这点店老板染上了赌博,家里的钱财已经输的差不多了,就是这家店铺,恐怕也保不住了,你们如果想减少损失的话,趁着赌坊的人还没来收铺子,你们赶紧拿店里值钱的东西抵工钱吧。”
安居镇这一带开店做生意的信息,他再清楚不过,特别是赌坊的那些人,根本没道理或人情可言,更不会因为那些工人没发工钱就会产生同情。
赌坊的人,向来是自家利益至上。
至于这安居镇管事的人,如今只不过是一个名义上的空壳子罢了,根本没多大的实权,老话说得好,强龙压不过地头蛇,县官不如现管。
授命管理安居镇的镇长,也要看着地方富绅的脸色行事,所以这世道看得不是公平道理,而是谁更有权势。
如今这个时代,说来也有些扭曲奇怪,古不古,新不新的,正好处在一个半新不旧的尴尬的处境中,很多体制都不是完整的。
钱婆子愣了一下,似乎在琢磨着闫泽的话,但很快,她就反应过来,冲进了人群里,看样子应该是去找她的小儿子去了。
见此,秦亦灵拉着虎头,对着闫泽示意了下,“泽哥,我们先去到那边等一等吧。”
这事他们就不进去掺和了,还是找个安妥的位置等着就行了。
她跟祖孙俩好歹相识一场,而且她对钱婆子祖孙俩的感官印象也很不错,既然遇上了,那就看顾点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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