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追的你?”
“原来是我忘记了吗?”
“生生,对不起。”
“我不记得我们好多事情了。”
裴菲菲低头,喉咙喑哑,发髻散落。
像风中凌乱的塑料袋,不知道何去何从。
先前的醋意是被扎破的气球里的内容物,飞快地消失不见,宋蕴生温柔地轻轻拉她的头发,使她抬起头,望进他湖泊般透亮清澈的眼睛。
“没关系的,宝宝。”
“忘记了就忘记了吧。”
他虔诚祷告,祈求她永远快乐,再不记起哀伤。
“宝宝如果想知道关于我们的事情,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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