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了,谢谢您。”
就差、两三个小时。
我有点痛恨自己的无能,尽管无人责怪。
可这让我更加后悔的无可遁形,为什么我没有看出她的不对,内心深处总有声音在诘问着我:
她打最后一个电话给我,是不是在跟我无声求救?
她是不是也会像我一样,盼望能见到最后一面?
她孤零零在那么烫的火化炉里面,会不会害怕?
邻居阿姨好像还想说些什么,可我没有办法再听下去,我艰涩开口,“时间也不早了,那我先回去洗漱了。”
再听下去,我会控制不住汹涌而出的眼泪。
邻居点点头,推着小车走进了电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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