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菲菲百无聊赖地浏览陆棠遇的日记本,越翻越烦。
宋蕴生、宋蕴生、还是宋蕴生!写了一本子的名字,就有这么喜欢那个男的啊?
她嘴巴一扁,下巴一皱,“你是我年少的欢喜……倒过来也一样?”
不是,怎么连小学语录还留着呢,真是牛N炒J蛋,恶心的有一套啊。
虽然她裴菲菲就是现在的陆棠遇,但不得不承认,自己年少的心里话,真的有点杀马特。
为什么裴菲菲会说自己是现在的陆棠遇呢?
明明看起来风马牛不相及啊,一个姓裴,一个姓陆,甚至连名字里面的一个字都不相同。
裴菲菲整理着陆棠遇Si遁带来的行李,顺手将每天的盐酸氯丙嗪片和舒必利按顺序喂到嘴里,一边直视着桌子上展示陆棠遇照片的相框。
照片里的nV孩穿着黑白两sE交织的校服,剪了一个朵拉式的蘑菇头,皮肤白,头发特别黑。这配sE,倒像个熊猫。
裴菲菲又仔细瞄了瞄后面的背景,nV孩站在一根白sE柱子旁边,这柱子很高,与后面栽种的大树的上部融为一T,上面还钉有“某某教育集团”的字样,而往左的灰sE矮墙上,有一块黑sE的石匾镶嵌其中。
是高中时的照片,裴菲菲默念石匾上的四个大字,过去了七年啦。
突然不小心对上了nV孩青涩的眼睛,y控了她一会,还是嘴里的药片发苦,她才反应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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