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妪重新将视线对准长亭,长亭登时后背一直,大义凛然,“这都是哥哥的主意!”
陈妪慈爱地俯身理了理长亭的裙裾,口吻怜爱,“当然是大郎君的主意,叫我们家大姑娘受苦了...大长公主直念叨您,二姑娘与胡姑娘也念,也不带身换洗衣裳去...先去泡一泡澡再回去好好睡上一觉,明儿个一早等大郎君跪完祠堂,一块儿去给大长公主问安可好?”
“自是好的。”长亭笑道。
陈妪再朝蒙拓福了一福,“也不知道蒙郎君在兄弟里行几,便一直草草称呼蒙郎君...”
“行三。”蒙拓见缝插针地接话。
陈妪当下改了口,“还是给三郎君收拾的流芳斋,您看看住得惯住不惯?若缺个什么物件儿,只叫小厮与白总管说便可。”
陆长英别过脸去。
流芳斋都快成蒙拓个人专属别院小馆了!
送她们回来,蒙拓在那儿住了近百日,之后石猛来,蒙拓又住那儿,再之后来抢亲又安置着住那儿...来来回回都住了三趟了,如今才想起来问他住得惯住不惯...
蒙拓一张脸黑黢黢的看不清情绪,可语气一改往日的平淡无波,结结巴巴的,好像有些受宠若惊。
“住得惯住得惯...流芳斋很好,很清净,哦,我不是说偏僻,我的意思是很好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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