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氏眼球中布满血丝,满耳都是黄参将命人敲打的战鼓声,她从不知自己布置安排的局面也能成为自己那道催命符!
“长平吧。”长亭扭头看去,语气漫不经心,“继承人都死了,叔母拼死拼活搞这么一出逼城逼宫又有什么意义呢?再者说长平已经长成,再怎么掰都掰不过来了,索性叫他也去了,也算是到地下父子团圆。”
“陆长亭!你手段为何如此下作!你罔顾人伦,我诅咒你永生永世都不得好死!”
竟拿儿女来胁迫她!
陈氏几近癫狂。
是啊!
长平若喝了这碗药,她做这一切还有意义吗!没有了啊!她冒天下之大不韪做下的孽与罪都毫无意义的呀!二房仍旧是一场悲剧!他们根本没有翻身!她的儿子...她的儿子!
“灌药吧!”
长亭毫不理会陈氏,猛然拂袖起身。
娥眉躬身向里去,白春一手接过药碗,一手紧紧摁住陆长平的颈脖,碗沿就死死靠在陆长平的嘴边,陆长平紧咬牙关绝不张口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