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右都是一个死字,还不如等等呢!
“阿娇求叔母退兵。”长亭堂堂正正地坐着,眼神朝下看着跪坐于地上的陈氏,语如风轻,“就当给陆家留一点尊严和脸面吧,就当是给自己留一点脸面吧。阿娇什么都知道,可阿娇什么都不说,为什么?为了陆氏祖宗在地下莫要太难安。几百年来的老辈攒下的那点贵气,都快被叔母,被二叔磨得分毫不剩了呀。”
陈氏一阵恍惚,脊背突然挺直!
开弓没有回头箭!
城都破了!再讲退兵?休想!
陈氏瘫坐于地上看了长亭一眼,笑了笑,“还有半个时辰,还有半个时辰!若母亲还无决断,光德堂外的黄参将便当攻破墙头,血洗光德堂!阿娇,你年岁小,叔母教你。先进去说服大长公主,等长平成为新任齐国公,你还是我陆家的亭大姑娘!”
“啪嗒!”
长亭广袖一挥,小案之上的白瓷茶盏兀地落地!
“叔母荒谬!”长亭顺势起身,气势大盛,严词厉声,“血洗光德堂?陆家被你们搅得还不够乱是不是!”长亭云袖朝下重重拂落,紧跟着便闻清脆的铛铛一声,“叔母,你仔细好生看上一看!”
掐金丝青石板上赫然躺着一支雕玉兰花白玉金簪!
陈氏瞳仁猛然放大,急声道,“你将阿庆怎么了!你对做了什么!你做了什么!”一边尖声惊呼,一边扶住身侧的丫鬟艰难起身再佝腰去拾地上的那支金簪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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