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缤当下左右为难,既舍不得放手,又害怕陈氏秋后算账!
大堂之中,众人如云云浮生百态相,各怀心思各有算计。
“砰砰砰!”鼓声雷动,有小厮屁滚尿流地掀帘子来报,“黄参将从里面开了城门,如今正带着人马往里闯!三爷,您赶紧去看看吧!”
黄参将...
长亭单手执起茶盏,颇为无奈地埋首笑了笑,也不知是在笑自己看人眼光有所精进,还是笑人心难测世事无常。连黄参将都顺了二房,长亭仰头将茶汤一口饮尽,果真他娘的是棵墙头草,哪处有风往哪处靠。
内城的城门都开了,攻入光德堂只是时间问题了。
陆缤愈发大慌,下意识想求饶示好,奈何话到嘴边,自诩文士的骨气却叫他大哼一声,拂袖诘问,“二嫂太过荒唐!竟做出里外勾结的勾当出来!你叫长平侄儿往后该当如何自处!”
陈氏仍旧跪在地上,眼风一横,气势却比站着的陆缤强了不只一星半点!
陆缤当下噤声!
不中用!
长亭心头大啐一声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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