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将石家从陆家内部倾轧中隔离出来,她一个字都没有同蒙拓说,一是害怕将石家拉进这淌浑水里脱不开干系,二是也有点害怕石家会趁机掺合进陆家的内部势力中来。
更何况长亭如今根本没有机会见到外院的人,甚至在递话传话中都要顾忌三夫人崔氏。
虽说有些过河拆桥的意味,可长亭到底姓陆。
长亭自是不会防备蒙拓,可她更不愿叫蒙拓去掺合他力所不能及的事儿里去。
长亭一脸愕然的神色似乎逗乐了蒙拓,蒙拓难得勾唇笑了笑了笑,“你要用陆五、二房、三房来回借力打力,又把陆十七隔绝在外,不叫他搅合进来,目的似乎很明确了。”
蒙拓抬眼一看,语气难得轻快,“你身边的丫头都忠心得很,没谁会往外传话。”
长亭抿抿嘴,她简直不晓得为啥今儿个蒙拓心情这么好。
心思千回百转,话归原点。
长亭按捺心绪,话头一沉,“照你预估,豫州上下能有多少兵士可供人机动调离?又有多少兵士能听得进一个妇道人家的话?”
这些长亭当真不太懂,真定大长公主倒是懂,可她有心叫长亭独个儿历练,也不明说,只是略略透了一个底儿来。
“三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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