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亭手上在做针线,她正绣朵素色的芙蓉,做着针线心才能静。
大概这也是陆长英的手笔吧,出手快准狠,一招毙命。小皇帝没有了,才能有藩王们大展身手的时候,秦相雍把持符家朝堂许多年了,藩王们要出手,第一个要剐了的就是他秦相雍。
只是...符瞿何辜...
真定大长公主一目十行看完文书,越看下去,眉头越皱起来,将文书递给陆长英,“一派胡言!阿瞿的心悸是患了许久了,可秦相雍却将错全部怪到御医与近侍身上,赐死的赐死,拔舌的拔舌,赐面烙的赐面烙,只写了句‘因疾突薨’便什么也没说了!”
“他能说个什么出来?”陆长英笑了笑,“人都不见了,他除了说人死了,当然什么也说不出。他不仅说不出什么,甚至还不许旁人说出什么。”
长亭手上一停,心中顿感释怀。
真定大长公主看向陆长英,“阿瞿如今在哪里?”
“正在前往豫州的路上。”陆长英背靠椅凳,眼眸低垂,看着那半拆开的火漆封印,再一浅笑,如风拂云过,“摆灵的时候,棺椁一不小心被打开,里面却什么也没有。藩王们又会怎么想呢?”
石猛一定很早就想这么做了。
可只有陆家做得到这些事,只有陆家的手伸得到建康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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