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在说她叔叔婶婶的事儿啊!就差没把岳番的名号说出口了啊!
长亭“啧”一声,她说东玉娘说西,玉娘懵懵懂懂的哪儿像十八岁,分明像八岁。
不对,八岁的长宁都比她有成见!
“谁让你走了?我压根便不放心你跟你那叔婶一块儿过活!”长亭还记得胡家那两口子当初问的是啥?问了十句地皮、家业、家产,就没有一句胡爷爷和胡玉娘,玉娘这个性要不被他们吃死,要不就是把她们吃了,横竖吃亏,“我问的是...”长亭一抬头,玉娘眼神清亮地看着她,长亭话头一梗,这傻姑娘什么事儿都不知道,偏偏还活得这样痛快。
“算了,没事。”长亭笑一笑,手一挥,再塞了颗葡萄到玉娘口里。
蒙拓没说错,她就是操心命,玉娘是当局者迷,她是旁观者清,两个小儿女一路吵吵闹,若是这样都走不到一块儿去,她便不太相信生死过命交情了。
长亭琢磨着找个时机探一探岳番的口气,奈何一直没机会。
不过,感谢八月十五,感谢仲秋,感谢谢询表哥——陆长英一直想找机会让长亭带着谢询在平成古城里逛一逛,哦,这个心愿与以前的真定大长公主一模一样,如今谢询准备告辞平成回到谢家了,陆长英亲去挽留留下他好歹由东道主作陪逛一逛豫州平成,谢询到底答应了下来。
陆长英与长亭交待的时候,说得很含糊,“...客人要走了,主人家难道不要陪一陪吗?正好仲秋,我也不太想见陆家那些个脸皮都老得起疙瘩的所谓老辈,正好有谢家大郎解围呀,邀了谢询,也请了岳三爷作陪,咱们逛一圈...”
不过是想看看她与谢询合拍不合拍吧...
长亭挑了挑眉,应了声“好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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