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亭便看着崔氏的尾巴一点一点翘起来,话声越发急切,连素日来让人称颂的好听声音里都多了许多分迫切。
崔氏以为他们胜券在握?
长亭不介意提醒她,“...平成的设防,大母都放了手,而后自然越来越好呢。长平如今刚过十岁,再隔十年他便又能当家了,至此三叔功成身退,也能算是陆家的功臣良将。”
谁想当功臣良将啊!
既然能坐上那个位子,谁会愿意给他人做嫁衣!?
莫说崔氏,便是再高尚的人恐怕也不肯!
崔氏脸色一变,当下低呼一声,“长平如今不过十岁!连朝堂上都有主少国误的说头,如今乱世倾轧,谁又能放心把家当交到一个黄口小儿的手上啊!不怕家国倾覆,陆家就此难安吗!”
长亭便望着她,语气平和,“所以三叔才更应当一手一脚都抓稳当了呀。阿娇说句不好听的,三叔与长平,谁和大母更亲?”
这些话,崔氏自然很明白。
只是她想听到这些话从长亭嘴里说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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