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玉娘半靠在廊间,下颌一抬,“咋每个人都容光焕发的,亢奋得整个人都空了?”
确实是。
长亭扶了扶额。
胡玉娘是虚凰,谢询就是真凤,还是不带一点儿掺假的。
毕竟,京都谢玉郎,这么些年的名号不是白叫的。
谢家出游,每每都是光秃秃的车去,五颜六色地回来——水锦的香囊、云绸的香带,玉佩,鲜花…应有尽有。
“她们兴奋着呢。”
长亭回应胡玉娘,温声详诉谢询其人,“…家世顶尖,个性温润,相貌清俊,谦谦君子谁不喜欢?京都的姑娘都想瞅一瞅谢大郎的模样,由着她们高兴吧,难得欢喜几天。”
胡玉娘蹙眉边点头边问,“长得好看呀?”
长亭边啜茶边点头,“蛮好看的,算是士族里长得极好的郎君…”刚想提陆绰与陆长英,却想起玉娘谁都没见过,顿了顿,“是士族里,让人顶舒服的一个人。”
胡玉娘再慢慢颔首,脑子里面好像在过东西,隔了半晌,“那他与岳三爷,谁好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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