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亭再笑一笑,朗声唤他,“蒙拓!我叫你先说呢!”
蒙拓一个激灵,当即别开眼去,轻咳一声,脑子里过得快,迅速抓到思路,也不犹豫也不推辞。
“就像对付陆五太叔公那样。”蒙拓言简意赅,先抛出一个总起句,再沉下心来条理清晰地分析,“借力打力,已浑治浑。讣告一抛出去,各家都得动,不动的要么在静观其变已坐收渔利,要么确实没起争斗的心眼。前者是聪明人,聪明得不知何时会咬你一口,更需防备。”
“那后者呢?”长亭问。
蒙拓眼神看向前方,面无表情,“后者无用,终究会垮掉,暂且不论。”
长亭讶然。
她原以为蒙拓会品评后者是如陶潜一般高风亮节的名士作风,哪知一个“无用”便给他们定了性。
也是,这符合蒙拓的个性。
蒙拓一条一条地拿到台面上来说,“陆纷已死,如今各家争的自然是光德堂的位置,只要尚在五服之列,有嫡子嫡孙都有资格当上齐国公,他们要走到这步,无非三个法子,要么是哄好大长公主,过继到长房再名正言顺地坐上去,要么是姿态强硬地掌权掌钱再回转过来抢位子,要么借外家势力打压陆家内部继而得偿所愿。”
三条路,起码有两条是行不通的。
过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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