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参将絮絮叨叨说了许多。
足足有四张的人了,仍旧唠唠叨叨个没完,边抹眼角边说话,眼神不敢去瞥长英的腿,可形容却很悲戚。
“大郎君,您的腿脚…”
终究是问出了口。
长英笑得风光霁月,“坠下去摔坏了,正好又是三九天立时冻得没了知觉,大夫看了,能好,您别着急。”
“能好就好!能好就好!”
黄参将十足感激,想了许久,踟蹰了许久,终于将最后一句话问了出来。
“陆公去时…可有遭罪?”
陆长英面容未去,当即摇头,“没有。”语声平缓再加上一句,“父亲走得很安详,没有受苦也未曾吃罪。”
黄参将感激地朝天念了一句“关公护佑。”
两个人又拉拉杂杂说了许多,黄参将不说走,陆长英也决口不提回帐歇息的事,黄参将问了什么,陆长英便说些什么,百雀进进出出地换了三、五次烛,黄参将眼见更漏快漏完了再看覆在长英膝上的那条大绒毡毯,一拍脑门急慌告了辞,“大郎君!您先歇息!有事明日再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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