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得的平易近人。
长亭鬼使神差地眨了眨眼睛望着他,多问一句,“你生辰是多久呀?”
蒙拓一怔愣,趁白春重新燃了蜡烛摆在烛台上的功夫,蒙拓佝头轻答,“明日…便是明日…”
长亭恍然大悟。
他的母亲是在他生辰前一日走的,那今日便是他母亲的忌日啊。
所以他这样板正个性的人才会放任自己端着酒壶,翻墙到研光楼里来…
“梆梆梆——”
打更的梆子声儿隔了老远传了进来。
子夜时分了。
长亭冲蒙拓笑得极灿烂,“子夜过了,到了明日了!阿拓,生辰快乐!我吩咐下去的面线歪打正着,就当是你今年生辰的长寿面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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