娥眉跟在后头。
几位姑娘安顿在东偏院研光楼,离大长公主的荣熹院不过片刻脚程,长亭嚎一嗓子,真定大长公主能立马拄着拐杖来救火。
研光楼静悄悄的,和气平静。
可正堂却剑拔弩张。
“母亲,要与纷说什么?”
陆纷满脸堆笑,自斟一盏酒,仰头饮尽,喝完却桀桀笑起来,将酒盏反手倒过来,“哎呀,我忘了哥哥去世是重孝,我可不敢喝酒。”
脸是漂亮的,可话是阴毒的。
陆纷话音刚落,真定大长公主手一挥,将手里的龙头拐杖一把砸在陆纷的后背上,“砰”的一声!
龙头拐杖拿乌木做成的,重得很,这一下怕是是砸到了骨头和腑脏!
陈氏低声惊呼,却不敢上前来扶。
陆纷身形猛地朝前一倒,手忙脚乱地撑在木桌上,再一抬头,嘴角殷红有血迹,“母亲砸得好,可砸死了我,哥哥也活不过来了啊…”陆纷嘴一咧,牙齿鲜红,笑得倾人城,“母亲一向精明,一定算过这笔账的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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