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之前以为不过是当差,哪里当都一样,可旁人告诉她,这是在陆家姑娘房里当差的时候,她瞬间就怕得要死。
是陆家诶!
是那个陆家诶!
她不能丢了这个差事!
要丢了,她爹娘能捅她几刀!
白春掐着手心,强迫自个儿说话,颤颤巍巍,“奴谢姑娘金口教诲,一定铭记于心,管好嘴往后再不敢犯...姑娘既然还能和奴指出来,那兴许...奴还能有伺候姑娘的机会吧...”
最后一句话带着哭腔。
这小丫头蛮聪明的。
长亭点点头,“我不在与我无干的人身上浪费时间。所以这番话你愿意给大杏说就说,嫌麻烦就算了,都随你。”
白春原先不明白这番话的意思,可当长亭进了正堂后总算还是反应过来了。
长亭住得离正堂近,来得算早的,除却石宣,就再没小姑娘来了,庾氏还未簪花,亲亲热热地拉着长亭选了朵碗口山茶后便温声寒暄起来,长亭放了阿宁过去看望掉了牙不肯出来见客的石宣,便认认真真答庾氏的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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