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亭咬了咬牙,她避之不及!
“嘿...嘿!”
胡玉娘见长亭再无后话,伸手轻捏了捏小姑娘,悄声问道,“要不什么,要不什么!?”
长亭一回神,脚下没注意,一个大趔趄,险些扑到小长宁的后背上去,胡玉娘赶紧伸手拉住,神容轻蹙,她是真的没想明白为啥连那起子可怜巴巴的流民也不能靠近,大家都是可怜人,活得很艰辛,多一个人一块儿走,便是多份保险不是吗?
长亭抿抿嘴,眼神却落到了不远处一个女人的耳垂上——有一个耳洞,却并未像昨儿个那矮胖妇人一样拿粗茶叶梗塞住。
穷苦人打耳洞的本就少,一是无条件置办银饰当作耳坠子,二是耳洞不好打理,易发炎发热,一不小心身上也会发起烧来,平白多事,故而索性不打。矮胖妇人会敛财,女人生**美,自然也喜欢漂漂亮亮的耳坠子,可饶是如此,她也只是拿茶叶梗塞住罢了。
后一拨来人衣衫褴褛,形容狼狈,可女人的耳朵上全都穿了两个耳洞。
或是家道中落,可纵然家道中落也算是正经人家,又何必怕走内城?
无户籍木牌傍身的,除却官府通缉之人,便是逃奴和身负债务拖欠之人了。
无论哪个都不是好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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