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番嬉皮笑脸地让她们藏着,“给就拿着!等到了市集看看能不能换根头绳或者换点儿用的,这比银钱好使!”再戏谑地打量胡玉娘,“给这位姑娘买点胭脂香膏也不错嘛,女人总得有个女人样,别整天拿着匕首吓唬人。”
这是在记昨儿胡玉娘拿刀对他的仇!
胡玉娘横看竖看,一张脸涨得通红却不晓得该说啥,冷哼一声别过脸去。
“昨夜冒犯了。”长亭笑呵呵地打圆场,“岳小爷别记阿姐的仇气。”
一句岳小爷叫得岳番嚼着狗尾巴草便洋洋得意起来,再插了袖兜向后走,走到一半折过身来,吊儿郎当挤出个三白眼,“我说,你们当真是姐妹啊?这无论从外貌、脑子、体型上看,都应当是一个傻哥哥,两个小妹妹呀...”说着便朝后一蹦,笑嘻嘻地往后走。
这嘴毒得哟...
长亭可算是理解为什么岳老三那么喜欢骂儿子了。
胡玉娘气得没法子,把肉条往长亭手里一塞,牵起小长宁便气鼓鼓地朝前走。
长亭想一想觉着岳番说得有道理,便连同胡玉娘那份也揣进了袖兜里。
岳老三站在石块儿上往北边眺望,高声鼓舞士气,“...刮的东北风,北边山崖积了一层极厚的雪,太容易雪塌了!若今儿个咱们不抓紧走过去,晚上就没法子到市集喝酒吃肉!”
“老子喝老汪头的糯米酒!后劲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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