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长宁哆哆嗦嗦地从缝儿钻了出来,险些遭木头块儿绊住脚,跌跌撞撞地跑过来,一把抱住长姐的腰,仰着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。
“刚才瞧见了吗?”
长亭拿手背试了试幼妹的额头。
嗯,还好,不烧了。
长宁摇头,软声软气儿,“长姐叫我闭上眼来着,所以阿宁什么也没看见。”
幸好小姑娘没瞧见...
长亭呼出一口气,终于放下心来,这才惊觉后背出了一身大汗,将夹棉的袄子都打湿透了,拿手一抹鼻尖、额头,全是冷汗,腿肚子还在打颤,可热血却渐渐从脸上褪了下来。如今回想,才怕得想要掩面而泣。
她将才做了什么?
端起铜壶泼人...拿着铁锹铲正烧着的木炭...还有亲手掰开了三个乡野村夫的嘴巴...庶民草芥并没有拿青盐柳条漱口的习性,也没有膳前膳后用温盐水擦脸的习惯...
长亭将手藏在云袖中,很艰难地蜷了蜷手指,最后握成了一个拳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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